第264章 臣有罪 (第1/2页)

“这可如何是好?那德妃真是个狐媚子,自己『迷』『惑』了皇上不说,生下的孩子也是狐媚子!贱人就是贱人,我不会放过他的!”薛贵妃咒骂道。

“母后!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!还是想想我们该怎么办吧!”三皇子听到薛贵妃咒骂德妃心里很是烦躁。

“那怎么办啊?要不我们找人把十二皇子给……”说着还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
“不可,看父皇对十二的样子,是极其宠爱的,要是到时候父皇彻查我们就完了。”三皇子忙阻止道。

“那怎么办?难道要眼看着皇上把皇位传给十二皇子吗?”薛贵妃急急的说的。她在宫里苦心经营这么多年,就是为了给轩辕遥登上皇位做铺垫,现在的一切,都有可能被一个小孩子夺走,她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。

“当然不会,这件事要十二自己不再得父皇喜欢,我们是万万不能出手的。”轩辕遥连忙劝薛贵妃收起这样的想法,万一她一个冲动做出来什么事情,不但不会帮到自己,还可能给自己造成很大的困扰。

“怎么可能,皇上现在都这么喜欢他了,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失宠!”

“明着我们不能出手,但我们可以暗地里出手啊!我就不信那小子永远都这么好运!”轩辕遥恶狠狠的说。

“好,我知道了!一有机会我就会出手的。我不会让德妃母子俩好过的!”薛贵妃也是满脸阴狠。

“哼!就算父皇真的把皇位传给十二,我也有办法成为摄政王,我就不信那小破孩能有什么能耐!”三皇子自信满满的说道。

薛贵妃点了点头,这母子二人在宫里迅布置了起来。

另一头,许久未曾出现的张智哲和曹文远终于是好了过来。可是张智哲和曹文远病好之后,并没有刘长青风光,与之前相比,倒是显得有些寒酸了。

“咱两在屋里待得都要霉了,出去散散心吧。”张智哲问道。

曹文远也觉得自染了瘟疫之后,好久没有出过门了。心里也有了主意,便开口道“正有此意。”

“那咱们去哪儿?”张智哲开口问道。

“张兄心里不是已经有了要去的地方吗?怎的明知故问。”

张智哲听了这话,张嘴便笑了,随着手搭上了曹文远的肩膀,说道“志同道合。走吧!”

片刻之后,两个人来到了青楼。刚进来,那老鸨便上前来,身后跟着一大群的姑娘。个个脸上的胭脂水粉都能掉一地,如花似玉,纤细的身段妖娆的朝着张智哲和曹文远走来。

老鸨乐呵呵的,上前便问道“二位大哥,想找个什么样的姑娘啊。”说着,甩了甩手里的帕子,帕子上的胭脂的味道扑鼻而来,张智哲和曹文远轻哼了一声,都怔怔的看着对方,眼里尽是嫌弃。好像再说,你挑的这是什么地方。算了,既来之则安之。

曹文远看了看张智哲,不好意思的对着老鸨说道“给我们找个会弹琴的姑娘吧。楼上可还有客房?”老鸨看了看两个人,不觉着奇怪。两个大男人,来到青楼,就是为了听姑娘弹琴?

其实老鸨关心的不是两个人听不听弹琴要不要姑娘,最关心的还是她的银子的问题。既然客人没有要求,老鸨也不好硬塞给两个人。只好说道“有,客官您楼上请。”说着,便指了一位小二想要带他们上去。

这个时候,从门口又进来了几个男子。一看便知是头顶乌纱帽的官员,老鸨一看乐了,知道生意要来了。急匆匆的上前去,边走边道“哎呦,几位爷来了。我们这里的姑娘个个都是如花似玉的,随便大爷们挑。”

这几个人可不是等着这话么,其中一个说道“如花似玉的爷不要,把花魁给爷叫出来。”

没有任何商量的语气,而是命令。

几个人与张智哲和曹文远两人身边擦肩而过,有一个语气激动,手舞足蹈的说道“大哥,你是不知道啊。如今的刘长青,可是越来越嚣张了呢。”

被唤做大哥的人立即问道“哦?怎么嚣张了。”

“刘长青现在在三皇子身边做事,而且三皇子好像很器重他似的。”

那男子一听,语调微转,不满的道“想必是人家能耐,可三皇子怎么就看上那种东西,还那么器重他?”其他男子跟在身后,听到大哥语气里的不满,个个只好又劝着,忙说好话。

两个人听此言语,也不再说话,跟着小二进了房间,转身问道“你们这里可有上等的女儿红?”

“有。客官您稍等,我去给您拿。”

片刻之后,小二拿了坛女儿红,为张智哲和曹文远二人盛上之后,便下去了。张智哲和曹文远准备倒酒,确看见一位女子身着朱红『色』的蝶尾裙,款步走来。端庄优雅,有大家女子的风范,可惜了也委屈了她在青楼这个地方卖唱了。

“小女子拜见两位大人,大人久等了。”女子微微下身,那樱桃小嘴轻轻的张开说道。

张智哲和曹文远见女子甚是尤怜,却也不是那种贪图美『色』之人,抬了抬手,说道“姑娘,请入座。”

张智哲和曹文远继续喝酒,满桌的佳肴。可是张智哲拿起了筷子又放下,满脸忧愁的叹了一口气。再看那弹琴的女子,坐在那里,眼神清澈见底。她手指抚动,在琴上灵活的舞动。简直美极了。可是两人谁都没有心思人听琴,也没有心思看那抚琴的女子。

曹文远看了看张智哲,也放下了筷子。问道“张兄这是有何事?说出来为你分担分担。”说完还拍了拍张智哲的肩膀。

“难道你刚刚没有听到楼下那几个人的谈话吗?刘长青现在可真是如鱼得水啊。”

“张兄这是羡慕了?若张兄愿意,也可在朝堂之上有一片立足之地。”曹文远语调铿锵有力,信誓旦旦的说道,满满的尽是诚恳。

张智哲抬头看了看那抚琴的女子,然后起身为曹文远和自己各自斟了一杯酒。他举起酒杯,意思曹文远也举起酒杯,两个碰了一下,便一饮而尽,酒顺喉而下,辛辣的酒味让张智哲更加想到自己的悲凉。

他玩弄起了酒杯,说道“曹贤弟以为我在朝堂上还有立足之地?可我并不这样认为。我不是刘长青,并没有他那么能耐。”

“张兄说笑了,张兄的能力也是不容小觑的。怎的张兄不相信自己?”

“不是不相信自己,而是对做官失了信心。”

曹文远叹了口气,问道“那张兄今后如何打算?是否还要在朝为官?”

张智哲的眼珠子转了转,好像对这个问题很敏感,但是他还是说“我不准备在朝为官了,决定辞官了,退出朝堂,决定不再卷入任何党派之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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