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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,夫君?”朱赢轻声问。

李延龄没做声,只将朱赢搂过去抱在怀里,亲了亲她的额头。

朱赢:“……”好好的玩什么铁汉柔情呀?害她这颗老心脏都有些不受控制地躁动了。

“我明日要赶回营里去了。”李延龄抱了她片刻,静静开口道。

“嗯,夫君不必为院中之事挂心,我自会处理的。”朱赢手指在他胸前画圈圈。

李延龄似被她画的有些痒,伸手捉住她的手,捏了捏,想起她娇嫩的肌肤被自己手上的硬茧一蹭就红,便又连忙放了。

朱赢摸了摸他掌心和指腹的硬茧,执了他一根食指,拖到唇边,用尖尖小牙轻啮了下,又伸出小舌轻舔了下。

李延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。

朱赢本着知道会死还偏要作的心态,张开小嘴一口含住他的指尖,轻轻一吮。

李延龄的自制力彻底宣告崩溃,豹子般一个翻身,将朱赢压在身下,正准备尽情享用一番,冷不防听到院中不知哪位侍卫低喝一声:“什么人!”

李延龄倏然起身。

朱赢只觉眼前人影一晃,耳边已传来他的开门声。

“公主。”鸢尾在门外轻声叫。

“进来。”朱赢起身,坐在床沿上。

鸢尾进来点了灯。

“怎么回事?”朱赢问。

鸢尾道:“奴婢也不知,闻声从房里出来时,就见穆队长似乎追着什么人往北面去了。”

主仆俩在房中等了片刻,李延龄回来了。

鸢尾见他只松松系了件长衫,胸口露出大片麦色肌肤,隐约能看出肌肉起伏的曲线,登时脸红过耳,低了头匆匆告退。

春-光乍泄的某人犹不自觉,将一厚厚信封放在桌上,对朱赢道:“人没追上,你瞧瞧这是什么?”

朱赢见信封上赫然写着“朱赢公主亲启”六个字,有些不解,拆开一看,却是厚厚一叠身契。

朱赢大略看了看,抬头对李延龄笑道:“看来此人是友非敌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:亲们,不好意思,明天要请一天假,后天老时间更。

☆、朱赢出手

穆小峰没能追上那“是友非敌”的神秘来客已使李延龄心中不爽,如今看朱赢拿着那信封横看竖看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忍不住问:“信上还署名了?”

朱赢下意识地答道:“署名倒不曾,不过,这字写得太好了。”上辈子她的外婆可算书香传家的大家闺秀,爱好书法,朱赢从小耳濡目染的,对字体自是比旁人要稍微敏感一些。这六个字中,单这一个赢字,因为比划太多结构也不秀气,写得端正固然不难,要写得俊俏飘逸,没有一定的功底,是决然做不到的。

可这人将朱赢二字写得如此丰厚雍容秀丽舒朗,细看似乎还能看出落笔时的情意来,难免就让朱赢一时想入非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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