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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,这两者之间有关系吗?”

“当然。我要教所有人知道,你是你父皇随便指给我的,却不是旁人能随便夺走的。”

朱赢叹了口气,软下紧绷的身子,回头看着男人。少时,忽然伸手捧了他的脸道:“明天有把握吗?”

“放心,只要你夫君不当场横死,一定不会把你输出去的。”

朱赢怒,踢他:“你再说个死字试试?”

李延龄笑得开心:“真是风水轮流转啊,如今变成你听不得我说死字了?好吧,只要你夫君不当场暴毙……”

话说一半,朱赢踮起脚封住了他的嘴。

李延龄愣了一下,从善如流地回吻过去,情生意动的两人,吻着吻着便了。

好在朱赢惦记着他明天要动武,好歹得保持体力,千钧一发之际推开了他。

李延龄兴致盎然意犹未尽,哪里肯停?吻不到嘴就去吻她的脖颈,蚂蟥一般扯都扯不下来。

“好了,哈哈,明天还要与人动手呢……哈哈哈……”朱赢被他舔得直痒。

“你觉着我这个状态能与人动手吗?”李延龄用已经膨胀的某个部位去顶她。

“少来了,我就不信你还能硬到明天?”朱赢捶他。

“如果硬到明天怎么办?上场前要帮我解决么?”李延龄一边问一边不老实地捏着朱赢小巧软弹的臀部。

朱赢:“……”

“所以说,早些解决还可以让我多恢复一些,对吧?”李延龄抬起脸来,略显调皮地对朱赢眨眨眼,熟门熟路地托住她的臀抱小孩一般将她抱起来,往床上扑去。

刚上床朱赢便一个翻身将男人骑在了身下。

李延龄:“……”

朱赢不甘心地拧他一把,道:“让你个大色胚保持体力啦。”

☆、 比试

次日巳时,西营校场,旌-旗猎猎将校罗列。

皇帝早已在校场北侧的演武厅前坐下,两侧文武百官依次排开。演武厅侧连夜搭了一座高台,三面用帷幔罩上,只留面对校场的那一侧敞开着。此高台是专为观战的后妃公主而设。

朱赢的位置被安排在第二排,视野不佳,她索性便不入座,直接走到台前的栏杆之侧,举目向校场上看去。艳烈的阳光洒在校场干燥的地面上,白晃晃的有些刺眼。

福阳就坐在朱赢左侧三步开外的地方,侧头见朱赢站在栏杆之侧,螓首蛾眉身姿纤窕,娉婷如一枝初绽的玉兰。

她唇角勾起一丝冷笑,看了眼后面的侍女,侍女轻轻点了点头,投来一个明白的眼神。

三通冗长的画角声后,演武厅东西两侧各跑出一名战将,东侧的是李延龄,黑马银甲英姿飒爽,一袭耀眼的红色披风是晨间朱赢亲自给他系上的。他一手勒缰一手持一条银柄长-枪,威风凛凛地雄踞马上,冰冷铁血却又傲然自若。

靠高台近的西侧这边是扎纳,这个蛮夷赤-裸上身,只在颈间挂了个银宽边的项圈,一身黝黑的肌肉山峦般胀鼓鼓的,布满各种刀伤剑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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