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0章 为何不动手 (第1/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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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律被郑驹章问道“您老人家的手为什么不动呢?”

“老夫我当初和宋岩针尖对麦芒,针锋相对,想必你有耳闻。”唐律问道。

“没错,我听闻过这事。”郑驹章说道。

“郑太师可曾知道?我唐律当初,被先帝拜为同年,就将我的手牵扯到金阶同步,要是说起来,我的两只手也是绣得两条金龙的。我这两脚也比你郑太师繁华得多。这个是有目共睹的。”唐律说道。

“这个怎么说?”郑驹章问道。

“老夫我当初和宋岩作对,被绑在了法场,就要开刀问斩,先帝听闻此事,就亲自赶赴法场,脱下龙袍,给老夫披在身上,抱着老夫的头痛哭不已,两只龙眼流出来眼泪,滴落在老夫的脚上。如果依照郑太师的说法,我这两只脚也需要绣上两条金龙才对,而且是五爪金龙才般配。所以,郑太师叫我去见你,我就不敢去见了。反倒有劳郑太师子亲自前来看我。郑太师,老夫我是心疼你啊!”唐律说道。

“唐老先生,我为什么要让你心疼呢?”郑驹章问道。

“如果老夫不心疼你,恐怕老夫一动手,你这个奸相就当不成了。这个不是危言耸听。”唐律说道。

“哎呀!唐老先生,我可没得罪你!你为什么要这么说?这个太重了,真的太重了!言过其实,言过其实。”郑驹章说道。

“你还说没得罪我?简直做了事不承认,岂有此理?老夫我好好在家享清福,你为什么在天子面前说我死了?你的居心何在?是不是希望老夫早点归西?你这不是得罪我是什么?”唐律问道。

“唐老先生息怒,请息怒,这是我的不是了,是我一时疏忽说错了话,但是,也有一个原因的。”郑驹章说道。

“什么原因?我看你有什么话说?”唐律问道。

“只是因为我和唐老先生分别之后,经常想念老先生,逢人就问,有时候梦中梦见老先生,经常打听老先生的身体健康情况。有一天,我就问了一个来自老先生老家的人,他说老先生已经去世三年了。我听了之后,常常啼哭,也不能寐,常常思念老先生。那一天皇上问我,我就实情禀报了。所以,天子才差遣官员给老先生御祭。就是这么一个情况,如实告知而已。”郑驹章说道。

“放你娘的狗屁!天子好好的一个朝纲,被你这个奸相弄坏了,弄了一个乱七八糟,简直不成体统,实在不像话了。你这个奸相,老夫我唐律怎么能容得下你这个奸臣!老夫我已经忍耐很久了!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!”唐律怒道。

唐律说着,就摩拳擦掌就要伸手擒拿郑驹章,郑驹章一看,大事不好,惹了这头老狮子,没好果子,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,他就溜走,正想着如何脱身,没想到唐律迈开大步上前,左手提起牙笏乱打,一时,朝房大乱。

这个时候,两边的文武官员都面面相觑,不知如何是好,一时间议论纷纷。

他们商议道“我们先看看再说,两个人都提着牙笏相互乱打,乱糟糟一片,如果抱着唐律不让打郑驹章,唐律必然会说咱们是和郑驹章奸相是同党,都是一伙奸党,如果抱着郑驹章太师,太师又说咱们是唐律的一伙的,现在都不帮,都远远地看看,这是隔岸观火之计。看好了,等一会儿再去劝劝吧!”

大家都同意这个方案。

于是诸位在一边喊道“唐老先生、郑太师,请息怒,请息怒,好好商量,有话好好说,君子动口不动手!”

暂时不说他俩在大战。再说那状元郑秀懋来了,他一入朝,就觉不对,平时朝房都是安安静静的,没想到今天特别热闹,他正纳闷,一见唐律正在和他父亲相争不下,他心里暗自叫苦道“啊呀呀,这个可怎么办啊!唐律这个冤家对头,搞死了宋岩父子,现在来收拾我爹和我来了,先开始就在朝房干起来了。这还了得?下一步是要置我们父子死地啊,就像宋岩父子那样的下场,简直太可怕了!”

他想了又想,觉得去拉架是不对的,还会让唐律觉得我们父子合伙打他老人家呢,属于拉偏架的,要想避免事态恶化,必须要先阻止万岁爷上朝,只要万岁爷不上朝就好,要想不让万岁爷不上朝,只有找内侍帮忙。想来想去,还是去找侯公公帮忙了。

想到这里,他就急匆匆地去找侯公公。

郑秀懋一见到侯公公,就“噗通”一声跪下,口口声声地叫道“千岁公公救命,救命呐!救命!”

那侯公公是个太监,死内侍,姓侯名声,就是侯声,是当今天子最得意也最受宠的内监。

侯公公一看状元郎郑秀懋这个阵势,只听得秀懋状元口口声声叫救命,就大吃一惊,要知道,郑驹章父子可是咋朝廷里是呼风唤雨的人物,是响当当的人,只有欺负别人的,哪里被人欺负的,而且一欺负就要命,看来,郑氏父子遇到狠角了,这个狠角是来要他俩的性命的,要不然也就不会喊救命了。

“什么事?快起来说话,不要着急!慢慢说。”侯公公说道。

郑秀懋缓缓站起来,说道“千岁公公,千岁公公,你是救命恩人,今天有朝廷旧臣名叫唐律的,无缘无故闯进朝房,和家父生了争执,然后就手拿牙笏开始痛打家父,家父不敢还手,只有四处躲闪。估计唐律是有备而来,专门趁上朝之际,弹劾参奏家父,唐律是非要见到天子不可的,见到天子之后,他就会参劾家父,那么最好的办法,就是阻止天子上朝,那么,家父的这条性命就算保住了,如若不然,那么家父的性命堪忧。”

“既然如此,那就是你的父亲的问题了。”侯公公说道。

“请问公公怎么见得就是家父的不对了?”郑秀懋问道。

“你知道唐律,那个老头是个难缠的,当年先帝爷都让他三分,满朝文武谁也不敢招惹他,他耿直,仗义执言,不顾别人情面,谁见谁怕。本来他告老还乡,人家在老家过得好好的,正享清福呢,你父亲却闲来没事,硬说他死了。本来唐律已经不问朝政了,什么事都和他没关系了,你父亲偏要招惹他,这不是没事找事么?就是你的父亲的问题了,是他不对,惹了不该惹的人了!”侯公公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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