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百九十四、僧计其人 (第1/2页)

的确有秘密。

柬埔寨人信奉小乘佛教,而越南人信奉大乘佛教。历史上仅这个原因,越南人曾对柬埔寨以佛教之名动过多次侵略战争。再看今日之中东的纷争,不也是什叶派和逊尼派在不断挑起事端吗!

柬埔寨是一个具有悠久历史和古老文明的国家,建于公远一世纪。九世纪和十四世纪是吴哥王朝最兴盛时代,谱写了柬埔寨历史上最辉煌的一页。

从十六世纪至十九世纪起,缕遭越南侵略。越南多次出兵侵占柬埔寨领土,至现在,越南南部的大部分国土几乎全是柬埔寨的(很像日本人占的琉球群岛)。现在越南的西贡,在柬埔寨时叫佩戈,是越南在十七世纪初割走的。

这也是他们命苦,没挨着好邻居,整天被人算计,稍有不慎就连家档都抵出去了。

1623年是越南阮朝时期,阮朝『政府』把一位公主嫁给了柬埔寨新继位的吉塔二世,随后,阮朝『政府』通过公主对吉塔进行施压,挑动吉塔改变父亲索里约波制定的亲暹罗(泰国)政策,引起暹罗征讨。随后,越南以“帮助柬埔寨”为名,出兵攻打暹罗同,以此『逼』迫吉塔割让西贡。

接下来的每一个时期,只要柬埔寨国内有内讧,越南则打着帮助之名施加军事压力,随后又侵占了嘉定、巴地、边和等省,近而形成了今日越南南部地区。

从这一点上看,越南在历史上的版图并非大于柬埔寨,这都是从家口中一点点夺来的,此乃弱肉强食。

到了18o7年,柬埔寨的安赞二世屈服于越南压力,成了越南附属国。

自从越南主宰柬埔寨命运之后,强行征收“筹军税”,『逼』迫柬埔寨人修路、参加军事活动,有什么战争都让柬人冲在第一线,就跟中国抗日战争时期的伪军一样,好事没你的,死了死了时,你就得在前边。

这还不算,越南人不顾柬人困苦,强征大批劳力开挖齐济河,致使一万多人惨死在工地上。

这下可惹恼了金边三波寺的一个僧人。僧人法号计,为了叫着通顺,人们把他叫僧计,之后,这次历史事件也叫僧计起义。

僧计利用宗教信仰联络和动群众,开始在巴普农一带,随后又漫延到东部地区,受到菠罗勉等地区人民的支持,连那些爱国的『政府』官史也归附于他,很快,起义队伍展壮大。

起义军乘坐三十艘战船,直『插』金边,吓得越南驻军以及傀儡国王安赞惊恐不已,连忙调集众兵进行围堵。起义军则骑着野牛,摆开野牛阵与越南占领军进行战斗。但终因寡不敌众,起义被镇压。

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当时的柬埔寨仅有人口五六万,大批年轻劳力被征走,剩下的多为空巢老弱病残。这些人组织起来的起义军要比越南集全国之力差的很远,再加上没有后备力量和后勤保障,起义军打到最后,只能是拼光家底。

起义是失败了,但僧计的行为为柬埔寨人点燃了不受压迫,不屈不扰的反抗的外国侵略英雄壮举。

正是在他的精神熏陶下,再后来,柬埔寨人又历次抗击越南侵略,赶走过法国人、美国人,以至于反抗过日本人『插』手柬埔寨事务。

在连绵起伏,战争不断的岁月中,柬埔寨人始终把僧计奉为灵光灵现的佛神,走到那,都要对他进行祭奠。对僧计的崇拜,完全不同于对佛祖释加牟尼、观世音菩萨的信奉。

对佛祖的尊崇,那是为了求得来世报应,找一个好归宿,而人们对僧计的纪念,完全是为了争取自由。

如果柬埔寨人对僧计也像对佛祖那样,越南人肯定就不害怕了,因为那不过是尊泥塑,大不了万事不管,随水逐流——善哉善哉!

然而,正是柬埔寨人对僧计的念念不忘,才有了柬埔寨人“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”的反抗精神。

这种精神太可怕了,不管越南人怎么压,怎么打,柬埔寨人就是不屈服。

所以,一直到了今天,保卫僧计圣像也是柬埔寨人的一个重要责任。从而出现了一方要保,一方要破坏的局面。

b师所在位置,临近于莫高窟地区,这里佛寺林立,庙宇众多,随说多为毁损,但这一地区仍然存在着佛的亲缘。柬埔寨人重视,越南人同样重视,而僧计的圣像很可能就在这一带。

随着进入,林深处隐隐传来南无阿弥佗佛之音乐。但在强大雾气笼罩下,只能听音不见人,越是这样,越是透着神秘感。

吴江龙和阿竹都是『共产』党人,他们不信佛也不信神。

正是因为这个原因,在国内时,他们很少去有僧寺的地方。

如此一来,佛教距他们很远,别说是能讲上一段,就是听到的都是很少很少,因而便对佛教有种非常神秘之感。

本来林深静谧就已经让人感到恐惧,再加之不同于正常世界的佛音袅袅,更使这种恐惧与时具增。

边雨欣握在吴江龙的手中之手更加紧密,她很害怕抓不紧吴江龙会脱手而去。不仅如此,她还把身体靠的更紧,几乎要贴在吴江龙身上。

吴江龙也知道这样不妥,让人看到是要说闲话的。可现在是非常时期,他又不能置边雨欣于不顾。

总不能说,“你离我远点,男女授授不亲。”之类的话吧!

那样做也太老夫子,哪有一点革命情怀,分明是块冷铁,还能团结同志吗!

其实,只要心里不往坏处想,保持一付正人君子之心态,谁爱说啥就说啥,这叫行的正,不怕穿小鞋。

吴江龙歪头看了一眼边雨欣,蒙胧中,他看到的是边雨欣一付小鸟依人之姿,不免心中一惊。

心想,这要是董燕就好了。此时的场面多温欣,多甜密,如果换做是董燕,,他也就用不着这么加着小心。

由此,吴江龙想起了董燕,想起了电报中说到的董燕给他生了个儿子的事。

一想到这,吴江龙赶紧摆正思想,把稍稍冒头的非份之想给压了回去,他要控制住,哪怕有一点点损害同志友谊的情形都不能出现。

吴江龙用手轻推了下边雨欣压向他肩膀的脑袋,轻声说

“不用怕,这是有人在拜佛。”

“噢”

边雨欣似乎听明白了,但还是没有把头挪开。

吴江龙觉得手劲不能太生硬,这恐怕会伤了边雨欣。

心里思忖着,反正我没多想,估计她也不会,只不过是害怕而矣!

前面不见了楞边那佳身影,吴江龙轻声喊“楞边那佳,楞边那佳。”

边喊边朝有佛音的地方走。

突然,从一旁闪出五个人,截住吴江龙和边雨欣,其中一个人用柬埔寨语说着,“什么人,站住之类的语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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