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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們美容院，入職有什麼要求？是不是大家都得先整容？」季以樂繼續問。

菲菲二號沉默了一下說：「這只是我們想整成這樣，因為這個模板是最便宜的。其他的話有點貴。」

「那你們員工整容，是不是有折扣啊？」季以樂好奇地問。

菲菲二號搖搖頭，「怎麼會？美容院又不是慈善機構。」

季以樂剛好睜開眼睛，從下而上地看著菲菲二號的下巴，菲菲二號動了動，然後季以樂看見了菲菲二號的羨慕。

「當然，我現在已經在努力地賺錢，賺到錢以後，我就重整一個好看的。」

「那你努力。」季以樂說。

隨後又是一陣沉默，等敷上面膜之後，菲菲二號就在一旁整理護膚用品，季以樂又開始發問：「來這間美容院之前，你在哪裡工作啊？」

菲菲二號敷衍地說：「學習啊，不然怎麼會美容這些工作。」

「你們招人，都有統一身高要求嗎？」季以樂問。

「怎麼可能！」菲菲二號脫口而出，隨後又改口，「當，當然啊！老闆說這樣嬌小玲瓏才好看。」

季以樂點點頭，「原來如此。」

菲菲二號頓了頓，看著在床上閉著眼小憩的季以樂，不知道他懂了什麼。

不知道是不是他焦慮的問題，他大概是受到x區和h區的影響，現在有些恐慌，看到生面孔就覺得他們是安保處來的。但是，這幾個人，除了老客戶唐先生，還有知名企業家季無垠，其他人他們一個都不認識，也沒在安保局的公開照片裡見過這些人。

該說不說，楊柳是用自己的模樣進來的，可惜他是人，剛入職就被抽調，所以x區沒將他這個掛職的人的圖片掛上官網。

而季以樂和鍾文旭，當然用了詭異道具。

季以樂有些驚訝這個詭異道具的實用性，被這麼摸來摸去，菲菲二號也沒摸出些不同。

菲菲二號在等季以樂敷面膜，他看向季以樂的手腕，那裡有個好看的花環。

「季先生，您手上的花環是鮮製作的嗎？」菲菲二號第一次主動聊天。

季以樂點點頭，「是的。家裡小孩給我做的。」

菲菲二號隨後說：「真的很厲害，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，剛剛我看到它在動哈！」

季以樂面不改色地說：「對，大概是你眼花了。」

「……」菲菲二號其實很想說，那是詭異吧，那一定是詭異吧。

他都看到了！顏色都不一樣了！

又或者，詭異道具都有可能。

所以，這一定是天賦能力者吧？

也不是沒有天賦能力者來這裡美容，但是菲菲二號真的有點驚弓之鳥了。

最後，趁著季以樂的面膜還沒敷完，他找了個藉口出去，然後跑到一個辦公室裡面，找到了正在玩遊戲的醫生問：「醫生，我們這個整容很成功的吧？不會被人看到以前的模樣的吧？」

醫生頭也不抬，不耐煩地說：「安心吧，就算你媽在你面前，都認不得你。」

菲菲二號對鏡自照，捏了捏手臂，又摸了摸自己的腰，最後抬起腿看了看。

醫生大概是打完一局遊戲了，探頭過來說：「只要你不自己暴露，根本不會有人知道你是誰啊。」

之後又埋怨道：「真的，你們覺得有危險，就不要來找我啊！覺得出事趕緊跑啊，來我這裡又有什麼用。而且這麼頻繁過來，真怕別人不知道啊！我看你們就是多心，哪有那麼多巧合。那個唐先生就是大客戶，而且這麼久都不知道你們不是同一個菲菲，這樣的人，怎麼可能有問題。」

醫生其實說得沒錯，但是，唐河身邊的人發現問題了啊！最重要是，他們自己還自亂陣腳。

菲菲二號見時間沒多少了，連忙跑回季以樂的房間，幫季以樂卸掉面膜，做最後的護膚。

「季先生在我們這邊住嗎？」菲菲二號主動出擊。他想起來了，最近a區有一個很出名的安保處工作人員，姓季。

季以樂隨即說：「我L區人。最近到處旅遊，剛好和老唐見面聚會，他就提議過來這邊唄。平時老是聽他說美容什麼的，我們都好奇。這不，試過之後挺好的。」

菲菲二號放鬆了一下，「這樣啊，到時候季先生你過來這邊美容豈不是很麻煩？」

季以樂隨意地說：「這有什麼麻煩？私人飛機不久就是一下子就到了？一點都不麻煩。」

菲菲二號突然想到，季無垠也姓季的。

所以……應該是一家人吧。

反正，不是他認為的那些人就行。

季以樂他們幾個，在護膚的時候，多多少少都有問這些菲菲們問題。一個叫菲菲很正常，兩個好像也沒什麼，全都叫菲菲，還長一個模樣，就很驚悚了。

互相碰頭說了下情況之後，季以樂就說：「看來，得知道他們整容的情況才行。」

唐河攤手，「難道我們也去整容？」

季以樂一直盯著他，唐河後退幾步，「我對整容真的不敢興……」

後來，他又慫慫地說：「當然，為工作犧牲，也不是不可以。」

季以樂轉過頭看向楊柳，「對了，你聽到了什麼？」

楊柳扯了扯嘴角，「這裡的隔音設備很好。我只知道好幾個菲菲出去了，去了同一個地方，大概是辦公室來的吧？著急地趕過去，輕鬆又或者很些疑慮地回來。裡面一定有人和他們說什麼，然後讓他們冷靜下來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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