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八章 他就知道,郝聪这姑娘可记仇着呢! (第1/2页)

李括一想到自己已经在心里接受了栗梽做他的表婶,不禁一边好笑自己想得太早,一边确是难掩激动。

因为他惊讶的现,他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那一天的到来了,他甚至在心里想,若真有那么一天,那他一定会是他们婚礼的司仪……

咦,他好像真的想得太多了,怎么思绪跟脱了缰的马儿似的,一不注意就越奔越远了呢?

李括摇了摇头,及时的止住了自己的那些不着调的遐想。

等到脑子放空一片,他浅笑着继续吃东西。

忽的,他感觉到后脑勺有点痒,本能的抬起空着的左手想要挠一挠,不过因着痒意来得预料之外,所以一时急躁导致他的动作弧度有些大。

于是他就因为他这么片刻的疏忽,旋即毫无征兆地碰到了身边的郝聪。

在他和郝聪手臂蹭到手臂的那一刻,他不期然的愣了愣。

他心下虽有抱歉,但也觉得不是啥大事,毕竟如今的年代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了,不小心碰到手臂而已,真的没什么。

再说他和郝聪同桌了这么些时间,期间碰到手臂的次数早都数也数不清了,莫名想到了四个字——习惯就好。

两个人坐得近哪有不蹭到手臂,碰到手的时候?

李括这厢满心满眼的觉得没什么大不了,郝聪那边却是犹如触了电一样的迅地移开了她的右手,随即整个人还不着痕迹的往她左边缩了缩。

李括后知后觉的现了她的小动作,他想他毫不怀疑,若不是身边这姑娘还没有用完餐,故而不得不继续用她的右手的话,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她的右手收至身前或腿间,亦或是直接起身离开。

这实在不是他自己搁这儿瞎想一通,而是他早就见识过了这姑娘诸如此类的行径。

之前她摔了他的杯子,她说她赔他,他因着那杯子对他意义非凡一时间没控制住了脾气,那姑娘一气之下不再和他说话,过了好几天才搭理他。

再有,有一次他突然恶作剧心起,趁她课间趴着睡觉之际,在她校服后领画了个小猪。

而郝聪这姑娘许是晚上回家才现的,第二天来学校整个人都是气势汹汹的。

不过到底本就是看上去尤为文静的姑娘,不会真做出什么。

然而就在李括以为她只会生闷气的时候,郝聪确是在他课间睡觉时用课本重重拍打着课桌,故意闹出贼大的声音,使得从睡梦中惊醒的他差点没下得半死……

从那以后,他就知道,郝聪这姑娘可记仇着呢!

不过正是这种记仇的人,往往也很是记恩,即记得别人对她的好。

这一点他也是通过在那个毫无预料的、天意使然的别样夜晚,与郝聪的别样交流知道的。

那一晚正是国庆节期间,他突然从施哲然家离开,搭乘的士回家那晚。

那天他本是想着乘的士直接回家的,并未想到会透过车窗途遇郝聪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河堤边。

河堤上的路灯很是晦暗,他看不清她的神情,更不知她为什么会一个人坐在那里。

那一刻,他心头不禁浮现好奇、疑惑多种情绪。

于是不知怎的,他让师傅停了车,旋即他拉开车门下了车,抬腿就朝郝聪走了过去……

“李括同学。”

一声李括同学传入耳中,与那晚的声音重叠,一时间李括倒有些分不清这是回忆里的声音还是现实中的声音了。

直到一声粗犷的括哥随之响起,李括这才猛然清醒,终止了回忆。

他知道那声李括同学是郝聪喊的,但他下意识的先行偏头看着同样叫了他的王乐新,“叫魂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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