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百一十七章 三王相遇 (第1/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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尴尬的称呼后,便是燃尬的笑,能掩饰尴尬的往往是笑,三人燃尬一笑便彼此落座。

没有多余的语言,坐下来便再没有看过彼此,仿佛不曾认识一样。

在万般思绪中,酒宴的东道主刘邦才缓缓而来。

接风洗尘者后至,被接风洗尘者先至,张耳实在不太想来反而早到,和其有同样心情的是董翳和司马欣。

在刘邦走入宴席的瞬间,张耳的思绪仍在飘飞,真的因为收陈馀将印而得罪陈馀,真的因为得罪陈馀才失国?

张耳不相信陈馀有这么大的能量,他张耳的贤名可不比陈馀差,仔细想想应该是赵王故,如果不是打着复迎赵王的名号,陈馀能成?

张耳思绪直到被刘邦的一道酒宴开始的宣布声打断。

酒是美酒,食为佳肴,汉将畅饮,或为庆祝,或为放松。

张耳只饮不食,或许还不适应关中之食,还在怀念赵地佳肴。

食一口就要吐的是司马欣,非食物不美味,而是司马欣的心在厌食,甚至他分不清是胃还是心。此地其所居,诸物其所用,熟悉的味道,熟悉的美味,此刻没有刺激司马欣的胃,而是他的心。

董翳的能食能饮,仿佛第一次饮此美酒,第一次食得美食。

卢缩看到董翳的反映眉头微皱,失国之人能痛饮痛食,其心不死,不死之心必有危险。

食至半饱,酒至半酣,董翳觉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,浑身不舒服,他的精神才从食饮上转移到其他事情上。

酒果然不是白饮,酒至半酣之际,董翳看到刘邦拉着张耳与张良见面,三人聊的很欢快。

张耳与张良的相谈立刻将酒宴之意慢慢散出来,同时张氏之后嘘寒问暖之际,只见倩丽的侍女如飘动的柳叶在酒宴间翩翩起舞,不多时那散着香气的酒食便飘到大殿之外。

酒宴变成议事。

张耳道,“恒山王入关,此乃天作之合,可愿借兵复国乎?”

话音未落,张耳那眼睛里射出的眸光似火一样热烈,“耳无不一日在痛心疾,在思虑如何复国,耳又是因何失国,不知子房有何妙计?”

张良笑道,“此当有赖汉王之力,普天之下唯有汉王能助恒山复国。”

张耳先拜谢刘邦,随后又拜谢张良,目光最后落在刘邦身上,此时的刘邦已经饮的微醉。

人在半醉时大脑处于半迷离半清醒的状态,容易答应他人之事,易容易为他人轻易许下诺言。

张耳道,“陈馀有失刎颈之义,致使国破,耳愿请大王可助吾一臂之力……”

刘邦神秘一笑,没有回答,而是目光看向张良,眼神里全部是信任,“此乃子房之谋,张兄可与子房多多商议。”

张耳再次拜谢,目光转向张良,“愿子房不吝赐教,我洗耳恭听。”

张良道,“张君有贤名,天下皆知,陈馀之名犹在其下,然其以三县之兵假借齐兵之威,恒山士卒皆临阵倒戈,为反贼持戈矛,致使失国,为何?”

张耳摇摇头,“耳百思不得其解,耳自知将兵之能不如陈馀,然名尚在陈馀之上,赵地之民为何助陈馀而不助耳,耳不解。”

言此同时,知张良喜饮茶,张耳立刻为张良斟茶,张良报以微笑,“此乃赵王故……赵地之民皆有旧情,是故武信君略赵地,以蒯彻之计而传檄定赵地三十余城。武臣非赵贵胄之后,然以赵王之名坐拥赵地,如非李良反,赵代二地为何人主,尚且未知。况真赵后也……”

张耳默然片刻,“然也,如之奈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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