壹佰肆拾 (第1/2页)

“那么就恭喜你了,这月业绩不挂零蛋了。”垚垚的一番恭喜里,恭喜意浓。

“谢谢啊,还是比不上你的,业绩回回月月可都是拔尖,就是为啥业绩做得节节高,咋也不能往上升升高一个头呀。”

垚垚的面色本就生得面粉一样,话点子一来,好似生炉框灶。脸拉得老长,面条就要抻进锅里!

气俏了反而就要笑,空气饺子团起来滚进热锅里,开口清清亮亮,空气饺子一个个翻圆了肚子咕涌了上来。

“好哟,可是极好的。我倒也是想知道原因,要不你给我去问问监主。”

“一个个的都是怎么说话呀,方言不方言,文言不文言的。”

“看宫廷密传被茶毒的呗。”

上山打猎的叫二逵,本来这附近的林子都被封锁了。

他之前就收了王老板的银钱了,急着上山来搞皮子。

这片林子之前打猎打的好好的,最近莫名其妙就封了,城主还贴出告示说城中近来有人得了瘟疫,城主百姓都很听话,也不去串门了,一家人没事都待在家里。

最近市井上连面的引子都紧俏了,都在家馒头做包子吃。

他运气很好逮到一只乌猄,他还没把它弄死剥皮呢,却忙不迭地把他的猎物

林子都封了,怎么也还有人进来。

要不是来的是一个头戴幂篱的女子,他准以为也是和他一样打猎的。

那女子定定看着那人,语气凉凉,“你要扒了它的皮?”

二逵听了不慢的嘀咕,“又不是扒你的皮,哪来的臭丫头,关你啥事?呸,是不是看上爷猎的乌猄肉了。”能在山林封禁,派了很多人手管制的林子冒出来的这个女人,想弄点野味回去吃,自己打不着,就藏起来尾随他身后,看他猎到了就走出来,想要分一杯羹,真是好伎俩。

“你猎这乌猄,是为钱财还是为口腹?”她语气未有一丝丝波动,全然当他刚才说的话如放了一个屁。

二逵这个气呀,简直比直接调戏他更甚,他正准备大放阙词,却见那女人从从袖口里摸出一枚叶子来。

二逵的眼光移过去,叶子金灿灿的,在阳光下真是晃眼。

女人不说话,二逵不知道她是怎么个意思,有点诧异,没见过来深山老林里揣个金叶子就想分个猎物的。

猎人的猎物,自然是他们眼中的香饽饽。他刚刚没好气的说她,她都没反应。

二逵思忖再三,莫非是王老板不放心,派过来的人?故意试探他?

他嘿嘿干笑几声,“姑娘,我刚刚讲的话有点冷啊,之前都是和麻姑打交道,没大见过姑娘啊,替我问王老板好啊,哪需要姑娘自个儿来取,我收拾一下给你送去,还是老地方不是?”

先后被称为臭婆娘、姑娘的女人语气还是淡淡的,“我不是王老板底下的,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,这皮子恐怕你卖不了给他了。”

“原因呢?”二逵舔了舔干的嘴。

女子将手上拿的金叶子递过去,“接受的话有钱拿,不接受的话也没有什么后果,我一般不强求人。”

二逵笑得很肆意,眼角开了花。“有意思有意思,我二逵算是白活了这么多年了,只要不是违反天子律法的,不愧心中道义的,恁想干什么干去是了。”

“那你,便把这乌猄给放了吧。”

那二逵就真的把套牢乌猄的绳子弄开把它放走。

可谁知那乌猄没了束缚却并没有离开,而是定定地站在那,睁着一双乌溜溜、水汪汪的大眼睛,天真无辜地看着她—那个救它的人。

二逵看呆了,一个畜生展示了它的灵性,知道被人救了?要放它走它却不走了。

在月色的映照下,树林里影影绰绰,看不分明。二逵领着林姑娘以及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子,刚见到他的时候,林姑娘也没有引见,二逵自顾自的说了许多,看他那双眼没有聚焦,才知道他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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